严绯瑶福身应是。她内心却泛着猜疑,王国安口中的主子,究竟指的是哪位主子呢?是萧煜宗还是萧珩?
没有皇后好叫她们抱怨告状,她们干脆就趁着给夏侯太后存候的时候,把抱怨不满说给太后听。
听萧珩这口气,火气不小啊?
“服从行事,不敢求嘉奖,但求问心无愧。”严绯瑶的声音慎重其事。
“不逗你了,没了你在朕身边,朕不知一天要少了多少乐子。皇叔的旧疾,就连太病院的何太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三脚猫的小医女……”萧珩叹了口气,摇点头,又低下头去看着奏折。
“算不上难堪。”严绯瑶抿嘴摇了点头。
后宫里现在女人并未几,并且中宫空虚,但那些女人们见到圣上的时候少之又少,不免怨声载道。
她游移半晌,没敢言语。却见夏侯太后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切磋打量。
严绯瑶心头一跳……夏侯太后晓得她与楚王爷的事儿?甚么事儿?
夏侯太后落在她头顶的目光像是刀子普通,“前次哀家给你的发起,你可曾好好想过了?可想出成果来了?”
她尚在愣怔的时候,一旁的王国安倒是嘻嘻一笑,“圣上快别恐吓严司殿了!转头严司殿也拿一根绳索,把本身吊上去,圣上岂不得心疼嘛!”
夏侯太后哼笑一声,“看来严司殿的心很大啊,哀家的发起倒是满足不了你。”
严绯瑶垂着头,躬身退到一旁。
“宫里的端方是不准的,婢子不敢冒犯宫规。”严绯瑶仍旧照实说。
“太后娘娘当然统统都是为了圣上着想,但婢子身在御前当值,婢子有本身的职分束缚。不敢以血肉之躯,挑衅宫中端方。”严绯瑶恭恭敬敬的福身,陡峭平静的说道,“太后娘娘爱子心切,婢子能够体味。但求娘娘也略微谅解婢子胆怯惶恐之心。”
“太后娘娘留步,圣上与内阁大臣正在议政。”严绯瑶带着几个寺人,上前禁止。
夏侯太后微微一笑,却猛地上前一步邻近她,低声说道,“你觉得你与楚王爷的那些事,哀家都不晓得吗?先前没重视你这小宫女那些痴望的心机时,哀家不过不与你计算罢了!”
严绯瑶大胆猜想……这夏侯太后实在并没有真凭实据,不过是猜想,想要诈她罢了。
这日萧珩正在与几位内阁在御书房说话,严绯瑶候在殿外服侍,远远就瞥见夏侯太后摆驾而来。
严绯瑶张嘴要答,她多看了王国安一眼,忽而多了个心眼儿……萧煜宗奉告她,有事能够找王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