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妙。”夏侯文婧冲她眨眨眼。
严绯瑶虽迷惑,却也没有多问。
严绯瑶虽严峻,但念及夏侯文婧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你倒是识货,那但是王安之临终时所作,绝品。除了宫里,别的处所都寻不到。”萧珩用心用夸大的语气。
年幼的弟弟拿出他的“宝盒子”,里头就有一块徽墨。那墨已经是上品,但比之圣上用的还是差了很多。
萧珩昨日已经懈工,本日推积了很多的折子。
严绯瑶微微一笑,高低打量她,“你本日不女扮男装,反倒扮作宫女,溜进皇宫里来……不怕被你家姑母发明?”
“拿去吧。”
严绯瑶还未坐定,马车却猛地一动。
“婢子想要圣上常用的那块墨。”严绯瑶小声道,“能够吗?”
“不管婢子要甚么,圣上都能承诺,并且此事就此揭过,不再提吗?”严绯瑶谨慎翼翼的问道。
墨沉如金晶,黑亮生光,墨上有松柏斑纹,香气醇厚幽深。
“嗯,朕承诺。”萧珩抿了抿嘴,说不出内心是甚么滋味儿。
她再不敢多说,福了福身退出了殿宇。
莫说她,只怕韦亦鸣,乃至玄机阁都要和朝廷对峙起来了。
萧珩一语不发,起家到一旁的紫檀木柜子旁,从柜子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嗅了嗅,回身递给她。
严绯瑶说着想起当初爹娘被抓,衙门狮子大开口,索要赎金。
萧珩抿嘴笑,“以往没发明,嘴这么甜?”
严绯瑶的话还没问完,夏侯文婧就拉着她向外走去。
严绯瑶摇了点头,“我字丑,但我很喜好那墨的香味儿,每次研墨的时候都有股松香扑鼻。我家有个幼弟,他喜好写字。”
“婢子向来竭诚,心口如一。”严绯瑶一本端庄的说,“本日得了想要的犒赏,内心更是欢乐。”
“这是大师的绝品……”
她肩膀却猛地被人拍了一下。
严绯瑶拧了拧眉,并非她不肯见马车里的人,只是感觉……他们两个见面仿佛没有需求冒如许的风险,还偷偷摸摸的!昨日才在太和殿里见了那么长时候。
“上来。”车上的人仿佛等的不耐烦,终究开口。
宫里认得她的可不但要夏侯太后,不管被谁揭暴露来,一个“已死”的人,却堂而皇之的在皇宫里漫步。
她暗自吸了口气,扭头抬高声音对夏侯文婧说,“你受韦亦鸣所托我还能了解,可你竟然……”
这味道却不像是宫嫔们常用的,带着异域的味道。
“你想叫朕做失期之人?”萧珩轻哼一声,“一块墨朕都给不起了?”
严绯瑶研墨的时候,不谨慎打了打盹,恰被萧珩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