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坐下来向楚王爷讨杯喜酒吃,如许的好机遇岂能错过?
到了萧煜宗这里,全都给省了,他径直抱起严绯瑶,亲身跨过了楚王府高高的门槛,绕过了那火盆。
“说好的杀伐判定,冷血无情呢?”
这么一拜下去,就是礼成了!从今今后,她就不再是严绯瑶,不再是忠义伯府的女儿,不再是被人藐视的女山匪……
他给下了帖子的人,谁敢不去?
就如同楚王爷结婚的步队,好似万人空巷,全城的百姓都涌来了楚王府到忠义伯府的这段路上。
大喜的日子,就是要热热烈闹才是那么个意义。
“本王宠妻,谁有定见?”萧煜宗哼笑。
四周百姓“哄”的一声,立时炸了!
周遭围观的人,只赞叹明天着眸色和缓的楚王爷……莫不是个假的?
先前一向羡慕严绯瑶的目光,转而变成了怜悯不幸,也有幸灾乐祸的。
两人的头顶悄悄的碰在一起。
“放、放我下来。”
本来进了厅堂就要放她下来,他这会儿却可贵的存了戏弄她的心机……主如果她这么无助的依偎在他胸前,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衿,不幸巴巴又灵巧敬爱的模样太动听。
喜娘翻开轿帘,正欲扶严绯瑶下轿,萧煜宗却抬手一拦。
传言说,宁肯劈面斥责圣上,万不成背后获咎楚王。
楚王府也备了“火盆”等物,这是大夏朝婚礼的端方,新妇进门,要射轿帘,跨火盆,为的是去除新娘身上的烦躁之气,彰显男人的严肃职位。
萧煜宗忽而伸手,紧紧的握住了那一双软软的小手。
百姓们是被热烈给引走的,贵族们是被楚王的威名给招走的……现在的成果就是,夏侯家与纪家两大门阀喜结连理,家门前却静悄悄的不像是在办丧事。
“楚王爷的高冷僻寒,不讲情面呢?”
喜娘难堪的轻咳一声,双手搀扶着她。
“要沾沾严蜜斯的喜气呀!”
青黛与元初洒向四周的喜钱,刚抛出去,还式微在地上,就被百姓们“哄”的一声,涌上来抢光了。
这话叫喜娘如何答复?说你家这热烈欠都雅,百姓们都去看另一桩婚事去了?
怀里娇小的人儿,小声说道,微小的嗓音里带着轻颤与要求。
但见楚王府的侍卫们一个个毕恭毕敬,其他来宾哪敢冒昧?
女孩子隔着红盖头,仿佛在仰着脸凝睇他。
世人噤若寒蝉,哪有人还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