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啪的鞭打声,愈发的空旷宏亮。
扭脸儿,她就跪在了正院正房的门廊底下,“女儿不孝,打了大哥。于公女儿没错,大哥当罚。但于私,他是我兄长,我不该和他脱手。请爹娘惩罚。”
尤氏的声音颤的短长,竭诚悲切,叫屋里屋外闻声的人,都跟着心伤。
“那天然是家法服侍!”家仆立时站直了身子说道。
严绯瑶从速进屋,“阿娘头晕吗?口渴吗?另有那里不舒畅?”
“你别恐吓我!我怕过甚么?”严景川两眼圆瞪,疯牛一样。
“阿娘别担忧,大哥不会有事的,二哥已经去追了,绑也会把他绑返来。”严绯瑶晓得尤氏在担忧甚么,她便是被严景川气晕,也还是担忧他会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