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命我等看管这里,亲身叮咛过不能让任何人进入,还请王妃包涵。”侍卫见她偏要出来,赶紧跪下解释。
“如何样了?伤到那边了?”
俄然被人扶起,接着祁墨体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笙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在?可为甚么不回应我。”
因而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以后,便向书房走去,但是到了书房,却没有见祁墨的身影。
终究,云笙还是去了,决定先把祁墨挽救出来再说,前面如何样到时候在说。
屏风后泡在冷水中的祁墨听到云笙身影,猛地展开了眼睛,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在听到,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这是着了魔吗?
而在云笙拜别的同时,一抹身影也在侍卫身后的房间一闪而出,恰是瑾珩,他看了看一眼手中的胭脂,再看了一眼云笙拜别的背影,消逝在了黑夜中。
云笙对于沧邺要亲身来榕国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毕竟他曾经最宠嬖的郡安郡主嫁给了祁墨,而他一无所知,他不做点甚么也就对不起他那呲呲必报的脾气。
甚么?祁墨中了媚药?云笙有些惊奇,猛地站起了身。
“祁墨?”云笙推开门走了出来,但是却没见祁墨的身影,屋中并没有点灯,她不由得喊了一声。
祁墨还是没有回应,他很享用云笙为他担忧的声音,这是他平时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云笙没有理他们 ,径直推开门要出来,但是却被守在门外的人给拦住了。
云笙半天都没有闻声回应,屋中太黑,她又不如何看得清楚,觉得内里没有人,却俄然想到刚才严管家守在门外,她出去的时候也没有禁止,因而鉴定祁墨人就在内里。
“侧妃给王爷下药,被王爷发明给关起来了,而王爷方才分开,部属也不知……”那侍卫的话还未说完,云笙就已经转成分开了。
固然心中在抱怨,但抱怨的前面藏着的是甚么她不想去切磋。
云笙不由得有些迷惑,郡安郡主给祁墨下媚药,不就是想和祁墨同房么?还要这么多人战战兢兢候着?
严管家本来想禁止,但随即想到了甚么便没有禁止,而是自发地分开了院子。
云笙径直来到郡安郡主的院中,院中还是灯火透明,院中另有很多侍女下人谨慎翼翼地站着,门口处另有两个侍卫守着。
“先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