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支烟,”梁现在手里转了下打火机,“如何了?”
前排的记者很会抓角度,照片里,梁现穿戴笔挺的西装,神情是一贯的轻浮涣散,明姒挽着他的手臂,微微侧头,乌黑的长发落下,红唇挑着笑,既和顺又娇媚。
明姒:“……”
柯礼杰的镜头一向在晃,画外音里笑出了鹅叫。
短短的几十句话,成昱就风向突变,直接把梁现打成了“不会宠人”的典范。
刚领证的时候,岑心雁没少按头他俩住进婚房,明姒回绝得干脆,还特地打电话勒令他也不准松口。
光芒淡薄地从上方洒落,男人的身形高挑矗立,淡淡的影子投过来,刚好覆上她的。
明姒把袖扣放在床头,回身时下认识看了他一眼。
她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情急之下还口误了,梁现感觉好笑,反而故意机逗她,“你说清楚,要我脱还是不脱?”
梁现看了他俩一眼,还是无情地靠着沙发,一点儿也没忏悔的意义。
柯礼杰拥戴:「就是」
梁现抬手松了松领结,站起家。
她的长发绸缎似的被撩起来,白净的背部在灯下有种昏黄的美感,银灰色的细带泛着冰冷精美的光芒,在都雅的胡蝶骨上交叉缠绕。
“就是,人家订婚你添甚么乱,”柯礼杰已经走到了玄关,发明成昱还真想住这,头疼地走返来把他从沙发上扯走,“明姒你还留他,醉成如许,一会儿吐在这,你给他清算?”
本想昨晚送给梁现,但明姒又感觉在订婚当天送礼品甚么的,仿佛有种奇特的典礼感,因而作罢。
——
然后是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