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听到这话,吐出嚼在嘴里的稻草,从地上翻了起来,凑到近前,骂道:“是哪个狗日的冒充老子小叔?”
王诚一想也是,又问:“那你说说能够被关在哪儿!”
牢墙高近一丈,由一块块黑青色大石砌成,远远地看上去,如一座钢铁堡垒坐落在空中上,坚不成摧。
因而他寄出了杀手锏,凑至杨四身前,低声说道:“你个龟儿子还想不想出去了?”
徐光搭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这不是你请来的人吗?他想干甚么你能不清楚?”
内里正躺着一人,手脚被铁链锁在一块大石上,跟王诚一样,脑袋上没有一根头发,浑身衣服破褴褛烂,没有一块完整的处所。
酒坛砸在牢门上“砰”地一声爆开,顿时一股酒香劈面而来,四周几个犯人像猫闻到了腥味普通,立马凑了过来。
“好你妈!老子打死你这个龟儿子!”
王诚就要再打,手立马被人拽住了,倒是站在身边的张牢头,他立马会心,挤出一张笑容,道:“他日!他日!不!明天!明天兄弟我必然给张哥再送几坛!”
杨四仍旧思疑道:“那你说说我老子姓甚名谁?家住那边?”
杨四舔了舔溅在脸上的酒水,一脸的沉醉:“高密县的杏花酿,看年初应当收藏了三十年以上,好酒!”
张牢头领着王诚七拐八拐,来到一处三面被铁栅栏围住的牢房。
杨四两眼立马放光,小声说道:“你真的要救我出去?你要真的能救我出去,别说是做我小叔,做我祖宗我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