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视着世人,在他冷冷的目光下,这一次终究没有冷场。
王诚举起虎头湛金枪往前一指,吼道:“灵州,你们的功名、你们的光荣、你们的赏金都在那边,杀!”
又是四千人!
“驱除出城?”
摇了点头,他走入城内。
这么多的人马摆列开来,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边。
李林浑身一震,喊道:“是!将军!”
这话并非冒充,而是至心说出来的。
“闻声了没有!”王诚大声喊道。
他本身现在都是一个降将,又有甚么资格去诘责他们?
“想甚么呢?”
“将军!”
“当伐!”
很快,城门前只留下几道薄弱的身影。
说甚么?
跟着一道高亢的军令和号角声响起,投石车方阵开端投石。
世人神采变幻,很少有人答复。
这位王将军真不愧“屠夫”、“杀人王”的称呼,算上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这一夜就杀了近万人。
……
“不怕!”
“杀!”
“轰!!!”
说他们为甚么投降?
……
“呃……”
李林一阵无语,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位王将军是如何想到这个点子的。
王诚不再多言,翻身上马,来到那三千马队前。
“呛啷!”
他翻身上马,随口问了一句:“王将军呢?”
他看着这些人,俄然高举虎头湛金枪,大声喊道:“张州的兄弟们,我曾传闻张州马队纵横天下,英勇无敌,是如许吗?”
王诚嘲笑:“看来传言都是假的,你们张州人都是怂包!都是软蛋!”
“放心!他们杀回不来的!”王诚奥秘一笑。
论起伤亡,他夏国远远超越大周,他们才是丧失最大的。
世人的血性一下被激起出来了,就连李林也是热血彭湃。
……
话音刚落,一身红色鱼鳞甲的王诚从城内走了出来。
“咻咻咻!”
“血债血偿!”
与此同时,灵州城的东面堆积了将近三万人马,并已经排好了阵型。
八百步外仍旧具有极强的杀伤力,甭管你是小宗师还是大宗师,只要被射中,不死也会成残废。
李林看向东面,见王诚点头,他嘴巴伸开,半天也说不出话。
这位王将军还真是不闲着,一夜之间连得三州之地,现在竟然又要攻打灵州,他也不怕把本身折腾废了。
“当伐!”
声音传得很远,隔着数百米的鲍正听得一清二楚,他不再废话。
他高举手中宝剑,义愤填膺:“夏国背信弃义,无耻之极,如此不仁不义之国当不当讨伐?”
在庞大雅阵以后,又是一个大阵,这个大阵是由一架架高大的投石车构成,呈一字排开,起码有两百架。
李林松了口气,但随即担忧道:“万一这些人再杀返来,氐州就费事了。”
这些士卒在见到李林时,刚开端全都面带忧色,但转眼脸一红,头低下来。
刺史鲍正一改文官服饰,换上了一件红色鱼鳞复合甲,腰悬一口宝剑,站在一辆战车上,神情庄严。
见胜利激起了将士的血性,鲍正高呼:“血债血偿!”
他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转头看着众将士,大声喊道:“大周的儿郎们,就在三天前,夏人假借偿还宫中宝贝之际,派兵偷袭我箕县。朱邦国将军战死,守城将士死伤数千,百姓罹难。”
李林闻言,顿时心中一热。
望着火线已经变的空空荡荡,李林俄然想到了甚么,大声喊道:“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