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无量观品级森严,常日里卖力端茶倒水的统称为杂役弟子,穿不了白袍,只能穿灰色长衫,头发也只用布带扎着。
“前辈?”
一行人过了庙门,又沿着台阶走了百十米,来到一座名叫“长青殿”的宫殿。
他来此又有何贵干?
“甚么前辈?我有那么老吗?你就是看着年青,实际上能够比我还大。”
能得王诚如此尊敬,还叫上一身“前辈”,要么大有来头,要么气力强大。
王诚从速摆手,面前这位但是武王强者,他可不能把人获咎死了。
“没有!没有!”
王诚倒是没有立即走上去,转头对身后的华发男人道:“前辈,一起?”
王诚目光集合到几人的服饰上,立即判定出那领头的中年男人必定是无量观掌门清河。
一名华发男人呈现在庙门前,五十来岁的模样,穿戴很随便,恰是王诚几人在路上碰到的那位。
王诚没有坦白,以防碰到重名,他还特地弥补了一句:“清月大宗师的弟子。”
“掌门有礼了!”王诚行礼。
正式弟子又分为入门弟子、入室弟子、真传弟子。
这女长老不是旁人,恰是那位幽兰仙子的师尊,清月大宗师的同门师姐——清茹。
在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四人,三名男人一名女子。
“无量冠。”
清河叹了口气,道:“并非不想让将军见她,确切是不便利。她现在并不在此地,被关在了冰云峰的思过崖。”
“武王?!”
华发男人有些不测几人的反应,愠怒道:“你们这是甚么意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莫非只许你们来求娶美人,我就不可?”
清河作为一派掌门,无可争议的江湖大佬,王诚代表的是朝廷,也是无可争议的军方大佬,身份对等,但跟长老就不是了。
三名男人春秋与领头之人差未几,都是四五十岁,也穿戴绣了太极图的红色长袍,但束发的小冠却变成了紫金冠。
王诚见状,顿时坐不住了,赶快问道:“如何?徐雅出事了?”
这么做,他既没有托大,也没有失了朝廷的礼数。
王诚差点被噎住,刘庆生等人也是非常惶恐地盯着对方。
他悄悄打量着对方,却浑然看不透,就像一口无底深渊。
至于身份更高的太上长老,那就随便了,想如何打扮就如何打扮。
“刷!”
“王某有位故交在贵派修行,今次回京路过无量观,特来拜访。”王诚道。
“那前辈来此……”王诚猎奇道。
“这……”清河犹踌躇豫。
只是,这么一个不修面貌、脾气古怪的武王强者到底是甚么来头?
像徐雅就是清月大宗师的亲传弟子,也叫真传弟子,束发的冠就是白玉冠。
王诚与吴飞龙几人齐齐一惊,他们刚才都在猜想,此人是无量观的太上长老守正,可听他这么说,清楚不是啊!
独一的一名女子面貌姣好,看上去像三十来岁,一样穿戴绣了太极图的红色长袍,束发为一顶紫金冠。
王诚拱手行了一礼,既然晓得对方是武王强者,他天然不能失了礼数。
一刹时,他脑筋已经转了几遍。
但是,才刚开口说出几字,就被华发男人一口打断。
华发男人摆了摆手,道:“还得借你的光,刚才那位小哥拦着不让我出来。”
王诚如何看不出这内里必定另有隐情,因而不再客气,沉声道:“王某素闻掌门秉公任直,深受一众弟子敬佩,徐雅究竟出了何事,还请掌门不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