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之前经历过甚么,陆苳笙始终都是阿谁亲历者,他担忧难受,总不及当时她蒙受的万一。再问一遍,也是让她再痛一次。郑有风不想,却有始终感觉这是陆苳笙的一个心魔,他们两个要走下去,这个心魔不能不除。
他瞥见陆苳笙的眼睛里起了阵阵波纹,像是有所震惊一样。郑有风还没有来得及感慨,陆苳笙已经一抬头,就亲了上来。
“没有摄政王了啊。”她的语气像是在说明天气候真好,“前两天他‘还政’给我了。”
他伸脱手来将陆苳笙往怀里一抱,低头亲了亲她乌黑的耳垂,几近要把这平生的和顺都用在这个时候了,“陆泽已经死了,将来不会再有人那样对你。”他伸手按住陆苳笙的脖子,让她昂首看向本身,郑有风一双眼睛敞亮得仿佛星星一样,直直地要看到她内心去一样,“从今今后,我会好好对你,不管你信不信。”
她明天穿的是一套水兵风的条纹nei衣,郑有风这会儿反而没那么焦急了。毕竟都是妙手,如果太急会让人感觉他的段数太低。在对方面前,特别是在陆苳笙面前,他可不想显得那么孔殷。太影响他形象了。
“实在也没甚么可说的,归正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陆泽虐待我,十八般技艺全都上了。也难为他,”她竟然还自嘲地笑了笑,“没把我弄死,还没让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