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射在他的脸上,带着腥味的血液有一部分流入了他的口中。
“你……你……”熊氏气得浑身颤栗,食指指着赵二狗,说不出话来。
赵二狗不顾疼痛,顺手操起赵大狗掉落的床脚棍子,不断的用力往他的脑袋上砸去。
他这大嫂更是个出了名的懒婆娘,如果不是村里的光棍帮着她收稻谷,那田里二十亩的水稻早就烂地里了。
看到赵大狗掰断那木床床脚,熊氏吓得神采惨白,赶紧拦在赵大狗的身前,焦心道:“赵大狗,你疯了!杀人犯法的!”
这是如何了?
赵大狗的脑袋被砸得鲜血淋漓,直到床脚棍子折断,赵二狗还操纵折断处深深插入了赵大狗的心脏。
“不消再说了,熊二妞,我不是你家的仆从,爹娘过世以后,你们把我赶到猪圈,不给我一口饭吃,你说说你对我有甚么恩德?”
但这时候已经不是顾及伤势的时候,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把遭到了惊吓的熊氏给撞到了一边,想拉开大门逃离出去。
她气愤的把竹条往赵二狗的身上抽去,谷子淋了雨要抽芽,幸亏天空又阴沉起来,如果碰上了阴雨天,抽芽的谷子吃起来味道可不那么好。
赵二狗从不感觉本身这大嫂一家是甚么仁慈之辈,生在贫困的山村,他们少了一份朴素驯良良。
打了一些水,简朴的把本身冲刷了一下,他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赵二狗没说话,他在奋力挣扎,不甘就此被热诚,也不肯意就如许死在这里。
兄弟交谊就是一个笑话,之前赵大狗只是对他冷眼相向,现在才明白过来,本身这大哥恐怕早就想要了本身的命,好名正言顺侵犯本身的二十亩良田和那些牲口。
可赵大狗在进入他屋子的时候,就把门给锁了下来,一下没有拉开木门,火线的赵大狗就从背后一脚踹在了他的腰上,把他给死死摁在木门上面,手中的床脚棍子又朝着他脑袋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