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啊!”老太太老泪纵横的捧着碎银子,跪在地上朝班淮肩舆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头。
“本来竟是侯府的人,”中间百姓恍然大悟,不过都城里最不缺的便是侯爷爵爷,因而又有人问道,“你可知他是哪个侯府的人?”
丰年青力壮的人见了,帮着她叫了一个大夫来,没过一会老爷子便醒了过来。老太太欢畅得又哭又笑,总算是想起扣问四周看热烈的人,刚才帮她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谁。
“容瑕?”班婳传闻过这位容伯爷的大名,都城无双公子容瑕,书画双绝,貌胜潘安,是个出门必受女子追逐的男人。
“伯爷,不去忠平伯府了吗?”
班婳此时哪有表情去考虑男人这类事情,只要想到五年后她不再是乡君,她就感觉全部人间都是苦楚的。
“我们家甚么时候有脸面了,归正我们也不要脸,”班淮挺了挺胸,“没事别出去乱晃,回房看书去。”
班婳低头敲着一只蟹钳子,偏头对安乐公主道:“这螃蟹好,肉又鲜又嫩。”
能用银子处理的事情,都不是事儿。
“是。”
“那小我我熟谙,他姑妈跟我们家是远方亲戚,”一个穿戴洁净的中年男人在世人敬佩的眼神下缓缓开口道,“传闻他一家子都在侯府当差,穿的是上好棉布衣,顿顿都有肉吃,侯府好些下人都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