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吃了,我是拿来让你看的,”班婳嫌弃的看了班恒一眼,“糖人这么像你,你也下得去嘴?”
或许……他是舍不得,舍不得让姐姐嫁给一个不太体味的男人,担忧她受委曲,担忧她过得不好。
谁让他欢畅,他就让谁欢畅。
“姐,这糖人太甜了,没法吃,”班恒把糖人扔到盘子里,擦着嘴角的糖浆,大口大口注水喝。
“那你们还真够无聊的,”班婳哼了一声,“顿时就是二皇子大婚了,他们不去凑这个热烈,跑来体贴我何为?”
“杜九,内里这些话不必在乎,背后的人就等着我们跳脚,”容瑕垂下眼睑,笑声在书房中响起,“由他们去吧,我不是第二个谢启临,不会中这类激将法。”
杜九抬眼,班郡主送了甚么东西,竟然让伯爷欢畅成如许?他大着胆量往前面蹭了几步,看到内里放着的竟是一个不值钱的糖人今后,愣了半晌?
班恒嬉皮笑容地喝了一口茶,“姐,你是不是要出门?”
“何必跟这类无聊的人普通见地,”班婳站起家,“你也不嫌无聊。”
容瑕拿起糖人,在糖人的手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