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抽出刀鞘里的剑,对着还在告饶的刺客划了下去。

“找你的人高多少?”

班婳眼睑微颤,她昂首看着容瑕,半晌才咬着唇角道:“感谢你。”

班婳下来的时候,见弟弟正陪在父切身边,应当是听到动静赶过来的。

跟着他的衙差心中佩服,不愧是大理寺少卿,必定见地过各种惨痛的罪犯,听过各种哀嚎声,这点动静吓不住他。

“我们受了委曲,天然是进宫找皇上了,”班婳小声道,“父亲遭到惊吓,抱病了。”

大理寺每天都很忙,但是明天格外的忙,查案职员在排查班家与其他家有无仇怨的时候,发明主子家有过恩仇的人家实在很多。职位高的有二皇子,职位低的有调戏民女的街头地痞。

一行人上了楼,见到在地上哀嚎打滚的男人,另有乱七八糟的屋子,都有些发懵,这都是静亭公府保护弄的?

杜九看着躺在自家脚边存亡不知的刺客,小声道:“郡主,伯爷,大理寺少卿刘青峰求见。”

这个男人见过幕后主使?

“下官见过福乐郡主,见过成安伯。”刘半山整了整衣袍,走到班婳与容瑕面前,向两人行了礼。

罪奴,不但要在脸上刻字,还要被去势做不成男人,刺客吓得浑身颤抖,连连告饶,当刀尖划破他的裤腿时,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是。”

有人传闻这对男女是未婚伉俪,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对么,打眼看去这么相配的人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可真是老天不开眼了。

班婳摇了点头:“不熟谙。”

容瑕看着班婳拜别的背影,悄悄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容瑕把纸铺在桌上,蘸了蘸磨得不太好的墨,转头对班婳小声道:“别为了这类人脏了眼睛。”

他虽感觉班婳不是伯夫人最合适的人选,但是见她一个女人,为了护住家人放弃统统,内心还是畏敬的。

容瑕伸手隔着布料握了握她的手腕,“你别担忧,有甚么事我们一起想体例。”

“我能有甚么事,你跟父亲先回府,我另有事情要办。”班婳神采仍旧不太都雅,“加强府里的保卫,在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你跟父亲都少出门。”

“大人。”衙差看到楼梯拐角处躺着的男人,拔出身上的佩刀,对刘半山道,“请您谨慎。”

半晌后,面色有些冷酷的容瑕进了他的屋子。

班恒扭头看着毫无吃惊过分迹象的父亲,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就这带父亲归去。”

本来这类案子应当交于衙门措置,但是静亭公身份特别,又算得上是皇亲国戚,案子天然就要移交到大理寺。

一个又一个题目问了下去,容瑕不竭地在纸上写写画画,班婳坐在他身边,看到一其中年男人呈现在他面前的纸上。

“身上穿的甚么衣服,色彩如何,布料是甚么?”

唰。

“无碍,此人已经昏倒,让人把他带出去吧。”刘半山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径直往楼上走。就算听到有人惨叫,也只是顿了顿脚,脸上的神采倒是半分稳定。

“说不清?”班婳拔出保护身上的佩刀,指着他的下半身,“你如果说不清,就送你去皇陵别宫做罪奴。”

“姐,”班恒见到她,走到她身边道,“你没事吧?”

本来班婳竟然挑断了他一根脚筋。

“伯爷?”

刺客惶恐地睁大眼睛,如何会这么像?

容瑕笑了笑,整了整衣袍,仿佛他站的处所不是地上躺着刺客的屋子,而是墨香阵阵的书房。

“快请。”刘半山猜到容瑕到来的启事,他放动手里的笔,停下临摹了一半的画。

或许没有多少男人敢喜好如许彪悍的女人,但是他们从内心又佩服如许的人,这是人对真性恋人的佩服,与性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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