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俄然有点想笑,但好久未曾上扬的唇角,却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显得古怪而生硬。
谢瑾瑜的赋性确切不坏,可这从小养成的纨绔性子,偶然确切让人难以忍耐。前些日子和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对方好歹还依着他的性子收敛了些,可现在却又是故态复萌了。只是,作为其间仆人的季榆都没有开口,他该当不好多说甚么。
那比杀了他,还要更加让他难以忍耐。
“嗯,”没有在乎谢瑾瑜稍显无礼的表示,季榆笑着应了一声,不忘给对方添上茶水,“安大哥正在和我说外头的景象呢!”
去揭穿二长老的目标,寻求帮忙?
俄然响起的声音让季榆一惊,下认识地就要祭起季棠给他的防备法器,却在看清对方的样貌时,猛地止住了行动。
是以,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听出安辰逸的“言外之意”。
“已经好得差未几了,”听到安辰逸的题目,季榆的脸上顿时就暴露了一个光辉的笑容,“多亏了谢大哥给的丹药!”
就是这时候,他都不忘在安辰逸的面前,替谢瑾瑜给说几句好话。
细细数来,除了季棠以外,他竟找不到一个能够经心信赖,能在此时赐与他帮忙的人。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别传来了不耐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