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么,”松开手,任由指间的花瓣摇摆着坠下,安辰逸的一双眸子弯成都雅的形状,扬起的唇角带着几分粉饰不住的笑意,“如何跟要哭出来似的?”
抬起手,悄悄地抵在季榆的后背,将人全部都拥入本身的怀中,安辰逸低下头,低声问道:“感受如何?”
胸口蓦地一阵抽疼,季榆的喉间收回一声压抑的哭泣。
刚才被安辰逸扶着的时候,他还感到身上的那股热意减退了很多,但这会儿那褪去的热意,却更加地澎湃而来,仿佛要将他整小我都给淹没普通。
垂在身侧的手攥起又松开,安辰逸终是没有忍住,抬起手,将人紧紧地拥入了本身的怀中。
大抵唯有这在别处不成能见到的气象, 才气证明面前的这统统, 都只是那由阵法缔造出来的一个幻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