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本身曲解了季榆的行动,安辰逸有些难堪地松开了季榆的手腕。
想到方才安辰逸出言承认对季榆的豪情时,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果断与固执,谢瑾瑜就感到胸口一阵发闷。
他的声音像是好久未曾喝水的人一样,听着有些许沙哑。
但是,他的话刚说完,季榆的眉头就高高地挑了起来,一脸不满的神情。他也未几说甚么,很干脆的伸出一根手指,在方才包扎好的处所轻戳了一下。然后,安辰逸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那么一群在大乘等候了多年的人联手,竟然还得靠着一个缝隙百出的破阵法,才有对他脱手的底气,单这畏首畏尾的行动,谢瑾瑜就为那些家伙感到丢人。
“……”看到安辰逸的模样,季榆感到一阵气闷,伸脱手沾了药的手指,就狠狠地朝着安辰逸的伤口戳了下去,但终究碰到对方的时候,他还是放柔了力道,谨慎地涂抹起来。末端,还像是安抚怕疼的小孩似的,俯下-身朝伤口小小地吹了吹。
这幻景当中的一草一木,一鸟一虫,都并非实在,但却更胜实在。
但即便如此, 两人也还是受了不轻的伤,安辰逸更是为了护住季榆, 正面硬挨了季棠一剑。
阿谁时候,他乃至觉得安辰逸――
“谢瑾瑜?”面上节制不住地透暴露惊奇的神采来,季榆明显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对方,“你没事?”
――或许,这恰是季棠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