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盛延熙家的榻榻米, 沈安素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你家这榻榻米真是做的太好了, 妥妥的躺尸神器嘛!有事没事都能往上面躺一躺,真是太享用了。”
穷究起来,一时之间沈安素还真的无从辩白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个时候甭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的应对战略就是死不承认。抵死不承认,他能奈她何?
沈安素眼皮轻颤,长睫毛煽动得非常短长,心尖震颤,下认识就今后退。后背一下子触碰到防盗门,冰冷的触感沿着脊背在四肢百骸伸展开来。她忍不住缩了缩身材。
盛延熙在内心发笑,俄然很想逗逗她。面上却故作安静,不动声色,看不出一点苗头。
第37天下
睡前他又去了趟沈安素的房间。不过就过了十多分钟,这女人就已经换了个睡姿,从床头翻到了床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像一只巨虾。被子也被她踢到了一边,四只角有两只已经掉到了地板上。睡相还真不是普通的差!
“谢思依?”一个陌生的名字从沈安素嘴里冒出来,盛延熙当即愣了愣,“谁?”
盛延熙哑然发笑,“那现在就去享用享用吧。”
盛延熙围着围裙,刚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捏着把锅铲,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果盆里有芒果、火龙果、圣女果和红提, 生果拼拨弄得很标致。这年初这么心灵手巧的男人真是少见了。
沈安素:“……”
沈安素远远看着电视屏幕,说:“我感觉你的厨艺比谢思依还好!”
“不信?”盛延熙忽地弯嘴一笑,笑容有些险恶,锅铲丢在地上,迈开脚步,直接靠过来,沉峻伟岸的身形格外有压迫感,“你是想让我重现一下昨晚的景象?”
沈安素:“……”
细想一下,她酒品这么不好,喝醉了做出这类事也不是不成能。毕竟在她潜认识里,母亲是很首要的存在,她经常做梦都会梦到她,睡梦中也会喊妈妈。
“你胡说!”她矢口否定,“不要欺负我喝断片了就栽赃嫁祸我。”
榻榻米床垫柔嫩, 沈安素往上头一躺,别提多舒畅了。
靠,她竟然睡死畴昔了,一觉睡到中午!还能不能再嗜睡点?
盛延熙瞥了眼屏幕,淡声:“没太存眷过。”
沈安素:“…………”
话题戛但是止,男人不再持续。对于沈安素,这点料完整够了。
“说到妈妈,我好想我妈妈啊……”她傻气的笑了笑,“我妈妈走的前一天早晨,她抓住我的手说‘素素,你要乖啊’,我当时莫名其妙。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走了……盛延熙你妈妈呢?”
畴昔他向来不晓得本身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用尽了耐烦,巴望从这粗砺的人生中穷尽统统和顺托付与她,或许仍就感觉不敷。
因为姿式的题目,她往左边微微伸直着身材,T恤悄悄卷起一角,能看到她内里穿戴的玄色蕾丝内裤。
舌头打结,口齿不清,那边还是畴昔巧舌如簧的会所经理。
这个女人还真是放心他啊!
盛延熙感觉这女人应当是醉了,不然不成能一下子和他说这么多的话。
“你醉了!”他凑上前扶了扶她肩膀,“归去歇息好不好?”
晚间两人都喝了红酒,沈安素兴趣高,喝得有点多。这会儿酒劲儿上来了,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跟小狗一样不幸兮兮的。
此人竟然这么埋汰她!
晚餐沈安素吃得备饱儿。她摸了摸本身圆滚滚的肚皮, 主动请缨:“我来洗碗吧。”
沈安素却没动, 她晚餐吃得太多了, 有点撑,她得缓缓。
他悄悄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不该说的话倒是没有,不过就是用力儿抱着我一向在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