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半晌,说,“从一进入这个处所,就不竭有奇特的事情产生在我身上。这些事情接二连三,每一件让我本身都不成思议。我起首声明,在此次之前,我真的没有来过这个处所,不晓得这个部落是如何回事。到了这里以后,这些产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固然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却没法否定,冥冥中我与这个部落的渊源。每一件事情我都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我没法解释,而每一件事都实在地存在。我不信赖循环,因为如果是循环,我要么是对上一个循环一无所知,决不会只晓得这些事情,而不知这些事情中的我是如何回事。”
阿妹微微皱着眉头,“这些事就像一团团乱麻,看来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
阿妹点点头,“那么第四件事,如果你没有来过这个处所,你如何对部落的礼节这么熟谙?乃至会唱部落的酒歌,且部落的头领伶仃、昌大地向你敬酒?”
阿妹说,“你不会是又在故弄玄虚吧?”
娟子走后,阿妹让我和她再说说有关博格达的事情。我说我晓得的都已经奉告她了。阿妹说我再想想,没准还能想起点甚么。
我说,“我很想把内心的这些事情都和你说说,但但愿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必须替我保守这个奥妙。”
我说,“实在,我有一个奥妙。”
我奉告阿妹,“这事提及来连我本身都不信,那天舞宴的场景,我在梦里多次梦见,过程、细节都一模一样。分歧的只是在我梦里呈现的,不是部落里的这些人。至于酒歌,只要旋律稳定,歌词是能够即兴编的。比如那些敬酒的女孩子开端唱的是《敬酒歌》,歌词是牢固的。她们厥后唱的和我唱的,都是按照当时的氛围,即兴编的歌词。我只不过是反复一下在梦里的行动罢了。你如果问我为甚么会做如许的梦,我倒是无可奉告。而头领的敬酒,我也不晓得启事。当时的景象,你还记不记得?”
阿妹有些不敢信赖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点点头,“确切如此。”
阿妹睁大眼睛,“是啊,你到底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