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她们再异化下去，岔开了话题，说，“我们现在抓紧时候去看看那些要救治的人吧，别的呆会儿再说。”
阿格玛看着我，说，“你教教我吧，让我也尝尝？”
阿格玛提着照明灯，把我和艾雅带到了寝兵死者的屋子。屋子里飘满熏香那种古怪的味道，内里的空间很大，有两排临时搭起的木架床。一共有十四个死者，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这两排木架床上。每个死者，都用一块鲜红的布幔覆盖着。我晓得这是博格达的风俗，以火焰的色采表示逝者的生命之火永不燃烧。
阿格玛奉告我，她遵循师父的要求，每天都让这些人的家人将其洗濯一遍，再在停放这些人的屋子里燃上特制的熏香，以保持这些人不会腐蚀。
看着艾雅开端对一个死者运功，我说，“记着，让统统天然地活动起来，不要做任何的压抑。”
阿格玛说，“我倒甘愿是在梦游。你们现在返来，想必内里的仗打完了？”
我悄悄地推开阿格玛，对艾雅说，“现在，你去尝尝吧！”
阿格玛翘起了嘴，“再过二十年，我都成老太婆了！”
艾雅看得两眼发亮。伸手双臂抱住我，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父亲，我全懂了！”
艾雅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阿格玛则皱着眉头，仿佛在苦苦思考着。
我对艾雅说，“这个事理，你应当晓得。但是你对生命的天然循环能够贯穿得还不敷。”我表示艾雅，我做的这些，其实在《归藏》这部书里都有描述。艾雅固然全书烂熟于心，对利用却贯穿不敷。我说，“实在，中国传统的五行说，对生命的循环和规律有更形象的申明。用在天然中，就是天下万物由五行构成，金木水火土相生，这才有了天然的存在和循环。对生命而言，也是一样。你只要明白了生命的循环和流转的规律，让一环接一环的朝气连贯，统统对生命的疑问猜疑也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