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就是把你交出来。”他说。
我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沁在眼窝,热得发烫,情感因为过分狠恶,整小我不断发着抖。
这个【你们】指的是向九,和我。
不等我转头去看霍丁,就听到火线传来声响。
“哈哈,风趣,金大少爷,我记得,在大凉山的时候问你,找的女人是不是她,你说不是。”虎哥大笑,随后站在牌桌上朝向九走了几步,阴笑着问,“向九,这个女人是你的,还是金大少爷的?”
他穿戴玄色的T恤,胸口有几处被刀划开的伤痕,伤口和T恤黏在一起,已经分不清玄色的是T恤还是血。
他边说边指着左边牌桌上的夏长远说,“你这条贱命,也就只能抵你爸这条贱命。”
那四个字如同一道魔音,穿进耳膜里,“韩信去了。”
金余没说话。
虎哥阴狠暴虐地声音就响在耳边,震得我整颗心都凉了。
虎哥朝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就把你爸放了。”
“拿这把刀,把他杀了。”
虎哥站在牌桌上,抖着那条瘸腿,嘴里叼着烟,声音含混,“我的前提啊,就是你身后阿谁女人。”
虎哥无所谓地把烟从嘴边夹在手里,吞云吐雾间,刺耳的鸭嗓声里带着笑意,“那可难办了,我现在手痒得很,不然,再给大师演出几个即兴节目?”
向九面色稳定,浑身却崩得紧紧的。
金余还要往前,却被霍丁拉住,霍丁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我看到金余面色乌青,脖颈的青筋暴突着,却又生生压着忍着。
金余沉了眸,森寒着一双眼瞪着霍丁,霍丁摇了点头。
我筹办跟畴当年,脖子上抵了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