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地打断他,“有烟吗,给我一根。”
“叮”地声响,金属坠落的声音。
这个男人天生一副好皮相,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一股贵气,又因眉间的戾气而沾了几分孤傲和张狂。
男人长腿两步跨了过来,俯身把我抱到洗手间,胸前大片的红色指甲痕以及脖颈的齿痕让我产生半刻奥妙的眩晕感。
电话那头还想细问,我已经挂了。
他低头隔着衬衫吻住某处,或轻或重,我就浑身发软,整小我开端不受节制。
我像被烫到一样弹开,又被他箍在怀里,只能转着脖子不去看他的脸,“是是是,是你咬的,咬得太丑,我前男友刚好是纹身师,就给我纹了朵花,标致吗?”
耳边男人的声音固然很轻,却莫名透着股威胁,“你感觉我找到这,还能查不出你过往的质料?”
他瞥了眼镜子,逮到我打量他的目光,眉毛悄悄挑起,我立马心虚地假装随便地模样问,“你甚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