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对劲地看着孙悟空，孙悟空固然没有与原著那般练就神体，但仰仗方才发作的浩然之气，与神仙也一定没有一战之力。
正在看书的孙悟空俄然汗毛立起，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
诸子百家，每一家都有奇特的修行之法，儒家亦是如此，但这些修行之法是口口相传的，而非记录在任何文献当中。
对于龙来讲，拿出一本纸质书，就像用饭拿筷子一样天然。
“书。”龙下认识答复，但随即反应到颜路所问，“用‘纸’做的书。”
无数有不世之材的前辈都失利了，没想到竟然被一只猴子做到了！
择日不如撞日，龙当场告别了颜路，然后带着猴子分开了小圣贤庄。
可这里是战国末年，连最根本的纸都没有，乃至连造纸术的发明者说不定还没出世，更何况纸质书。
颜路望着猴子手里的纸质书，想到了很多。
另一边，颜路还在震惊中。
贤人思惟承载于笔墨，笔墨承载与竹简，但是竹简过于沉重，用于承载笔墨的空间也未几，曾经有人想用布帛作为竹简的替代品，但布帛比竹简贵，用墨水将字写在上面又轻易散开，毕竟还是没能淘汰竹简的支流位置。
龙被噎了一下，道：“你不想要个兵器吗？比如棍子之类的。”
“即便如此脆弱的薄物，承载贤人典范亦足以。”颜路望着猴子手里的册本，双眼发亮，就仿佛海盗发明了宝藏。
颜路因为纸质书而堕入深思，猴子的声音将其思路来返来，只听他说道：“有了插图，确切好了解多了。”
想到这个，龙俄然有种养成游戏的感受——孙悟空养成打算？
直到纸张的呈现，它简便，易保存，占用空间小，是做书的不二之选，起码在电子书呈现之前，纸质书的优胜性是远超越去统统笔墨载体的。
现在龙学到了性善论、性恶论等生长到顶峰的儒家思惟，猴子也学会了浩然之气，造纸术也给了小圣贤庄，两不相欠，是时候该分开了。
“浩然正气道义中，至大至朴直养通；充塞宇宙外无大，其内无小太素功。”
他不由想起龙曾提到过的猴子的来源：“莫非他真的是天生贤人？”
为甚么会分歧？
“师叔。”颜路朝老者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