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甚么就是说甚么。
“还没蹭到那呢!”
“我不能去上班吗?”
“是!”
翁兰兰听后,吓得直哭,“不要!!不要――――”
“好。”
魏寻领命。
“啊――――――”
周身的低气压,更是迫得人喘不上气。
“啊啊啊―――――”
陆宴北却只是笑了笑,没说甚么,抬了抬下巴,用食指指腹摸了摸,“这另有一小片没剃洁净。”
“宴北,我……”
翁兰兰疼得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沁了出来。
剃须刀“吱吱吱”的划过他的下颌,拉出一片光亮的新地,让她感觉很好玩。
“是,宴北,我不肯意也是为了你。你看到我的脸,就会想起苏黎姐姐,是不是?我情愿为了你成为她。”
他说着,扔了把匕首丢韩城膝盖前面。
“翁兰兰,我也给你个活命的机遇。”
陆宴北似把握生杀大权的天国使者普通,居高临下的立在翁兰兰面前,目光幽冷的俯瞰着她,“说出实话,我饶你一条命,但你要再敢说一句大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吓得说话时,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陆宴北笑起来,在她的唇上烙了个吻,“我都听到了,还想不承认。”
她低下头,泪如雨下,“实在……那天早晨去酒吧里接你的人不是我,是……是金秀儿,和……陆总产生干系的人,也……也不是我,是她。呜呜呜呜……我错了!宴北,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晓得错了。”
这个主动的深吻,来得俄然,陆宴北始料未及。
陆宴北从别墅区出来后,就径直往M校去了。
韩城本就战战兢兢的,见到地上的匕首后,抖得更加短长起来,“陆……陆总,这……这是甚么意义?”
翁兰兰心中苦楚,绝望。
魏寻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