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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三步……
1998年7月11日。
让我们再在人类的汗青坐标中戳一个点。
IARU短波锦标赛是天下上最大的专业无线电爱好者嘉会,按照通联到的电台间隔和数量计分,通联到的电台数量越多,间隔越远,得分则越高,通联到日本电台能得三分,如果能通联到欧洲或者美洲,那么就能得五分。
电光石火般的,铜棒中心的间隙里跳动起淡蓝色的电弧。
房间里光芒暗淡,地板上摆着一条木质长桌。
白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俄然振抖擞来,“等等……等等!我听到有声音了!”
你正在看动手机屏幕――不管是苹果,华为,小米,三星还是OV,它们在底子上和当年赫兹手里的C形铜环并无分歧,统统的笔墨、图片、声音和视频都被调制成电磁波,经过通信基站和无线路由器,被手机天线领受,再被解调成人类能了解的信号,进入你的眼睛和耳朵。
“我们还会再见的。”
“没辙了。”王宁蹲归去接着打牌,“老白你别管它了,来来来,打牌!”
“73!”
悄悄的“啪”地一声响。
Icom725没法过滤掉统统的噪音,在喧闹的背噪里,白震能听到微小的人声,他眯起眼睛,集合重视力。
他摘掉白震头上的耳麦,“别搞了别搞了,我们下山去买吃的!去买老冰棍!老――冰――棍――哟嗬――!”
“它们从天高低来了。”
来,让我们在人类的汗青坐标中戳一个点。
次年,白震高考失利参军参军,在北海舰队观通站作为通信兵退役十二载,至2012年退役复员,复员后一向在南京郊区开滴滴。
白震内心冷静地想,同时答复:“Roger!Roger!You are 59!Q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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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
“CQ!CQ!CQ!”白震一手握动手咪,一手捏着笔,操着他那口咸菜缸里泡过的英语,坐在频道里摆摊,“Bravo-Golf-Four-Mike-Xray-Hotel Contest!BG4MXH!QSL?”
他举起手中的C形铜环――那铜环有一个小小的开口,渐渐地走近桌子,然后屏住呼吸。
“CQ!CQ……”
“打牌!”赵博文说。
还没完。
日本人讲英语真是一笔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