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没了。”
秦之雄师,蜿蜒数十里,旗号蔽空,自咸阳东门而出,秦人望而壮之。
嬴稷见自家妹子这般模样,心下当即明白,长宁怕是动了至心了!
李成转念一想,立马又叫来一人,在其耳边私语了几句,随后那人领命而去。
十月的安邑城表里,全被一阵阵的喊杀声所包抄着。
“此番我军兵不血刃便拿下安邑,皆尔之功,你觉着本将该赏你些甚么好?”白起戏谑道。
李成作为献出安邑及其长官的主谋者,在白起入驻安邑的第二天就来拜见。
李成接过旁人递过来的一碗水,“咕咕”两口就喝下肚,听到李傕的题目以后,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寄父!孩儿愧对大人!孩儿并未见到大王的面,只是出来一个小吏便将孩儿打发了,只是叫孩儿给寄父带一句话。”
她随即回过甚来,含笑这暴露两个淡淡的酒窝,煞是都雅,“王兄不消担忧长宁,长宁只要想通了就好了。”
秦军不费吹灰之力得了安邑,连着安邑周遭五百里的地盘一并入秦。
李傕被四周团团抱住,转动不得,天然也无得斩杀李成了。
嬴稷见长宁这般模样,内心莫名一痛,故作豪放地说道:“长宁说的是哪的话?是我家盈儿配不上他了?还是寡人给不起嫁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