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龄妤一听,便晓得这马芬慧打的是甚么重视,只是含笑着安抚,“这是天然,舅母您且放宽解好了,只是……龄妤现在心中顾虑着娘舅的身子,不知可否让我与娘舅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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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近了近了!二虎子,还不从速将你手里的野花献给人家女人!”
宴龄妤瞧着面前的马芬慧,她的肌肤的确由内至外的干黄,像极了苍茫的黄沙。宴龄妤反握住马氏的手,感喟道,“龄妤虽从未见过舅母,但奶妈常在龄妤的耳边说,‘你只要一眼瞧去,瞥见那最是热忱最是貌美的,就是你舅母无疑,’现在看来,倒真是如此。”宴龄妤说得尽是朴拙,那张脸上抓不住涓滴扯谎的陈迹。
宴龄妤点点头,回道:“哎,龄妤回籍本想着能为家中添一把手,现在却还劳烦大师接待我,龄妤心中当真是过意不去,再加上外祖父、外祖母本就因娘舅的事身子骨衰弱,却还要为了我受尽驰驱劳累赶返来,到时等二老回府定要奉茶赔罪。”
马氏对着宋戈强轻声喊道:“相公,龄妤来看你了,看,和姐姐长得是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