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我跪搓衣板,要不键盘也行,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第二天,芷苏再也不敢提搓衣板,就怕他遐想到孩子的事。
“好,买,”沈旭尧看着偷笑的芷苏,一个高低其手,占据下芷苏的胳肢窝,“小妖精,你是用心的?”
“你……”
“你干吗?”
这个小妞啊,还没明白过来吗?
“你这么嘴硬,那就用别的了偿吧?”说着,就去掳芷苏的寝衣,芷苏刹时脸红,败下阵来。
“你……”这个女人分分钟能把他气得吐血,沈旭尧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但他舍不得,只能一脸受伤地说,“就是刚才那封信里提到的结婚申请书。”
“对,我磕坏了脑袋,现在只记得一个名叫璩芷苏的人,决定平生一世只爱这小我。”
“那还是遗传你吧!如许少受些苦,前次听到网上有人吐槽,中国的孩子最不幸,小小年纪就没了童年,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功课。说甚么幼儿园小学化,小学中学化,中学高中化,高中妖怪化,到了大学,反而是幼儿园化,教员们不管了。有些便宜力弱的孩子,就开端学坏,走下坡路,最后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真的?”
“媳妇,你放心!我如果行动不轨,你就让我净身出户,所觉得了不饿死,我决定不会对不起你。”
“我……我真的没有,哈哈……”
“没体例,天赋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的智商在同一程度上,端赖勤奋加分。当别人已经在天上飞,而你还在陆地走的时候,那差异但是如何也追不上的。”
“哼,你再做错事,就……”
“为甚么?”固然不明她的启事,但生孩子甚么的,想想就觉很多么夸姣啊!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个洗衣板是专门给丈夫跪的,一旦丈夫做错了事,就用它来向老婆赎罪,以是叫爱妻牌洗衣板。”
“爱妻牌洗衣板不是给女人用的,是给男人用的。”
芷苏愣了一会,随即明白他的意义,气得一把推开他。
看着他嘴角上扬的那副洋洋得意模样,芷苏愁闷得不可。她但是浩繁奋战到半夜的一员,不然以她的脑袋瓜,绝对不成能上讲台领奖。
“不嘛,我就要现在订。你要不订,我这内心就惦记这事,会睡不着的。”
“叫不叫?”
竟敢笑她磕傻了?哼,刚才是撞到腰,又不是脑袋,这小我如何每次都要鄙夷本身的智商呢?
“嗯,我在呢。媳妇,真乖!”
“我……告饶。”
“搓衣板啊!早点订,早点看看结果好不好。”芷苏一脸有害地说,那天真的面庞看得沈旭尧叫苦不迭。
“上午你没磕到脑袋吧?”
“订啥货?”
“当然是真的,我智商比凡人高,不消奋战到凌晨,跟题海作战。”
他睁着眸子子,用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畴昔,涓滴不敢遗漏一个字。
“无耻!”
“是吗?我但是每一次都第一名哦。”
沈旭尧一个上前,搂住芷苏,钻进被窝里。
“就如何?”
“买一个要付邮费吧,那就买一打吧?”
“另有?”另有甚么?他写的信,他如何不晓得另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