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余卿捂住眼,过眼烟云这四个字在贰心中冒出,滚烫而刺痛,没错, 当初会和顾舒文结婚, 只不过是因为一纸的买卖, 帮忙顾舒文打保护罢了,早就说好了不掺杂豪情在内里。
他将手中的果盘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踌躇着要不要把请柬现在就递给王爷,踌躇了再三,尾生还是道:“王爷,明日便是顾相的大寿,他派人递了请柬过来。”
尾生道:“是,王爷。”
“直接去摄政王府负荆请罪吧。”简余卿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面庞发红。
不是同事,而是一个屋檐下,这个奥妙的用词简余卿不敢深想,他接过图纸来,只感觉此人不算难相处,还要再多问两句,哪知胡静观已经投身到另一张图纸上面去了。
柱子非常的恨铁不成钢,还一边说着,一边又给简余卿挑了件衣服出来,那是件淡蓝色的袍子,清秀素净,不会过分抢眼也不过过分对付。
“小的也是如许想的,只是听闻顾相宴请了工部高低,也聘请了简大人……”尾生考虑了用词,在送命的边沿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