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梅鼓起恿气接着说:“我在想马凤斌。”周月红清算头发的手一僵,神采顿时阴了下来,她转过身冷冷地问高雪梅:“你干吗想他”。高雪梅看着周月红冷冷的神采,心想,“即然已经问出了口,干脆就突破沙锅问到底。”她淡淡道:“你当初寻死觅活地挑选了他,但是好景不长你却和别的男人私奔,你是不很对不起他?”
他颤抖着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给哥哥写下了以下的信。
哥,谅解弟弟不辞而别!没有了她的糊口,我的生命已不再成心义。她的出走,使我丧失了做人的庄严。试问,一个男人的女人如果离家与别的一个男人私奔,这个男人还如何面对亲朋,还如何做人?与其做一个行尸走肉,莫不如把我的生命交给我爱好的铁路。别了,哥哥!弟马凤斌遗言,于2009年5月4日。
超出水云间小区的大门往里走不远,就能见到水云间小区的全貌。这里花草富强,一派朝气盎然的气象。花丛中掩映着一幢红色的二层修建,亭台楼阁,鸟语花香。
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好苍茫的时候。在通俗微白的天空中,还漫衍着几颗寥落的星星,地上乌黑,天上全白,草坪在微微颤抖,四周都覆盖在奥秘的薄明中。一只麻雀,仿佛和星星汇合一起了,在绝高的天涯唱歌,寥廓的苍穹好象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刺眼的启明星正悬在天涯,仿佛是一颗从这暗中暗影里飞出来的灵魂。拂晓的霞光却垂垂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升的太阳流暴露第一道光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万道光束。
在一个安插得金碧光辉的屋子里,靠北面的墙体上镶嵌着一个高1、5米的玻璃相框。相框上是马凤斌和一名风华绝代的女子,女子微卷的头发,含媚的大眼睛,一张性感的嘴唇微嘟着,仿佛在诉说着甚么。
写完后,他把遗书工工致整地平铺在桌子上,然后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