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荒山呀,还是峻岭啊?如何连个电话也不来呢?”姑妈可不象姑父那么好打发。
姑父责怪地看了姑妈一眼。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她竟然还这么谨慎眼。
马凤魁从树后走出来,一眼就瞥见一个男人正高兴地抱着高雪梅的肩膀,而高雪梅也含着笑看着他。高雪梅脸上的笑意欢乐而欣喜,那种发自至心的和顺与婉约是马凤魁从没有看到过的。
“以是你就呆在那边安抚她吗?”姑父有些放心了。高雪梅赶紧点点头。
“……,下次再想去那里,你必然要先奉告姑父姑妈,记着没?”姑父不想再责备高雪梅了,归君子都已经好好的返来了,这比甚么都首要。就别指责孩子了。
看着姑妈气的煞白的脸,姑父也有些活力了,人已经毫发无损的返来了就行了嘛,干吗对高雪梅这么不依不饶的。
“你晓得家里都很担忧你吗?还是你忘了家里的电话号了。”姑妈活力地说。本身因为高雪梅本身担了多少心呀,担忧她会出事,又担忧周月红因为她而受罚。
“我还觉得你玩的乐不思蜀了呢。”姑妈调侃道。姑父推了姑妈一下:“哦,不管如何,孩子不是已经返来了么?”姑父回过甚,慈爱地拉起高雪梅对她说:“下次倘若想去哪儿,必然要事前和我们说一声。”
姑父一边禁止着姑妈发脾气,一边对高雪梅说:“你姑妈说的对,你没有在乎到这里的人的感受。再说,陈长江为了找你,来回海银绿苑小区和你家里多少次。是因为陈长江很担忧你呀,你妈妈也很惦记你。倘若你有甚么事,我要如何向你母亲交代呀。”
看着高雪梅有些愁闷的脸,陈长江感觉本身的心很疼。常常回家,高雪梅恐怕都是在他面前强做欢颜吧。想想这些年高雪梅寄人篱下的苦处,陈长江真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安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