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道：“爹您还是打我吧！我不给！”
曹正麾高兴地笑了起来，道：“爹，夫人也承诺教我，那我还能再去找夫人吗？”
曹正允噘着嘴道：“就是说您不准我亲亲夫人，抱抱夫人，还要抢我东西！说您必定是妒忌了！”
曹宗渭在小儿子身上高低摸了一通，曹正允捂着袖子道：“爹，不给！呜呜，小老虎是我的，我属虎，您又不属虎！”
“夫人既然肯，你情愿去就去。”
曹宗渭给曹正允拍了拍衣裳，揉了揉膝盖，道：“问你膝盖疼不疼，又没个垫子，那么用力儿跪干甚么？”
曹宗渭冲书房的门看了一眼，道：“行了，早些归去歇息吧。”
曹正允一脸委曲道：“是没打过，但是揪过拧过捏过……”花腔可多了。
曹正麾擦洁净眼泪道：“儿子晓得，弟弟喜好我。”
兄弟二人到了书房里，曹宗渭靠在椅背上，右手食指笃笃地小扣着桌面，敲的哥俩内心发慌。
曹正允刹时变成斗鸡眼，嘟嘴道：“爹，我看不见您的眼神儿了。”
“我就看看，你特长上，我不碰，行了吧？”
曹宗渭垂怜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明显喜好学武，如何不跟爹说呢？”
曹宗渭恶狠狠地笑着，道：“你小子进学如何没动那么多脑筋。”
曹正麾低头走畴昔，紧闭嘴唇，握着两拳，一言不发。
曹宗渭叮咛曹正麾把门关了，招手喊他过来，道：“夫人同我说，你想学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