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固然放心。”
“容我想想,总会有体例的。”陆渊抬眼看窗外细细考虑,事情仿佛全浮下水面了,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他头一回感觉如许糟心,事情仿佛出了节制的范围以外。
天幕已然乌黑,陆渊出了燕王府,朝远处望了望,内心轻叹,看来这一趟建安来的倒是时候。
等出了燕王府,卫辞再也忍不住,眼泪像脱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喉头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病娇扶着她, 担忧的小声劝道:“主子, 您想开些, 掌印那是救您呐, 您说我们一向待在那儿,迟早要露馅,如果被发明了,那可真就没活路了。”
怀里的人一怔,事情该来的毕竟要来,巴掌再大也捂不过天,她是大郢的公主,且不说燕王那件事,就算是没有也总逃不过那样的运气,就像病娇那句话一样,这个不嫁,反正另有下一个,她那里能次次都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