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嗤笑,自顾自坐在一旁的椅圈里,哼道:“轮不轮到咱家,你说了可不算!陛下既命咱家来管,如何?管不了么?”他甩了甩手,“拖下去!”
这下不管是有罪无罪都无碍了,人都死了,甚么罪名也不首要了。取出怀里的巾子擦了擦手,讨厌的仍在尸身身上,对着身后的孙启寿道:“这下也甭送往镇抚司去了,直接送到东厂去。”
卫辞趴在地上,身子冻得没力量,眼泪淌在脸上也不自知,发紫的嘴唇打着颤,哭喊道:“你返来,你返来奉告我!”
瞥了眼大殿里剩下的宫女寺人,淡淡道:“既然都瞧见了,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内心也稀有了,咱家既能亲手处理,毫不叫旁人脱手!都一并带到东厂去,多嘴的直接正法!”
众朝臣散去,郑则盈朝王直瞥了眼,拔声道:“陆掌印,这里头的原委,本宫也不清楚,陛下既已规复了你东厂的权柄,想必你心中也稀有。本宫累了,还得去仁寿宫看一趟,就先归去了,这里就留给你了。”
身后的康嫔一把拉住云锦,惊吓道:“公主别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