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卫辞甚么都不懂,将事情弄得不好清算,是以草草地点了两个清倌人,可在卫辞眼里,他这般急吼吼地找淸倌儿,谁知内心有没有甚么别的想头!没准肚里头想找的是红倌人,嘴上装君子点淸倌人,真是个两面三刀的!
他伸手挑下帘子,顿时屋内黑黢黢,这会大抵已然夜深人静,谁还来管这里,他搂着她朝里睡去,“今儿欢愉是今儿的事,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话说她内心还是挺在乎他的,都到这会了,她还是帮着他的,瞥眼朝着门旁望了望,没见着二得的身影,不免有些懊丧。
“你不准忏悔!”
他撑身低下头来,埋在她的颈窝间,嘴唇触上温热的皮肤,“我也是头一回,那你但愿我对别人也那样?”
船小二哈哈大笑,“看来公子是头一返来这类处所呢,这红倌儿和淸倌儿相对,淸倌儿卖艺不卖身,红倌儿是卖艺又卖身,这玉瞻阁里的女人但是天下一绝,姿色可不是外边普通的庸脂俗粉能对比的,公子待会去了就晓得了。”
卫辞刚要开口,话匣子的泉源刹时又被堵上了。
动情处,她忍不住轻声吟哦,感受着那双骨骼清楚的手指在她背部游走,浑身都像带起了火,透着声气儿喘道:“二得,我……我要不可了。”
上了舫船,船小二就开端唠嗑,脸上堆着笑乐呵呵道:“两位爷是往玉瞻阁去的罢,这玉瞻阁但是个好去处,里头有淸倌儿、红倌儿、另有小倌儿呢!想要甚么才艺都能演出,来我们南京的公子,这玉瞻阁但是必然要去的。”
小倌儿叫清尘,是玉瞻阁里小倌儿的头牌,长得天然不必说,俊美风情,长着一双颀长的丹凤眼,和陆渊的眼有些像,可五官摆在一起就是不如二得,在她内心,这世上没人能和二得比。
正说着,河岸船头上来了一个船小二呼喊着,见着两个玉树临风的人站在案边,想来也是要往玉瞻阁去的,这玉瞻阁是南京驰名的妓坊,很多文人骚客慕名而来,自但是然这船上的买卖就络绎不断。
番外1 游秦淮河记
卫辞见他禁止,内心不痛快,刚才还内心置着气儿呢!她可没跟他和好!
他瞪了她一眼,如玉的脸盘带上一层绯红,扯住她的衣裳怨怪道:“你是头一回,我莫非就不是么?以往我是做甚么的你又不是不晓得。”
这下卫辞立马急了,起先还带着调侃的意味,转眼间就变了神采,结舌道:“你……你公然不普通!”
清尘咯咯笑着,“我在这待了多少年了,总不会连是男是女都不认得?那我还做甚么小倌,趁早喝西北风算了。”
他听了感觉好笑,又不是上疆场,她拱起胸背,他顺势逢迎,就像阴阳太极图一样,要不都说万物都是相合的呢,这男女之间也是一样的事理。
清尘轻笑,回身望了一眼卫辞,撑身喊道:“公子下次可还要找清尘呀,公子的手可真滑!”说着就扭着腰肢出了房门。
他轻笑,真是长不大,都一年多了还是如许奸刁,不叫人费心。
她腰身一紧,他的手伸了上来,覆在她的侧肋上,他的手很凉,触上她皮肤的时候让她浑身一颤,他哼了声顺着侧腰往上,“那如何没见你回绝,嗯?”
她有些羞赧低下头,谈起这件事来,她有个弊端,她怕痒,怕得不得了,二得一碰她就受不了,结婚一年多,他们乃至还未同房过。
“爱,如何不爱,那里有丈夫不爱本身媳妇儿的,我恨不得放在心尖儿上爱。”他抿嘴笑,拖着她的手往外走,“别唠劳什子话了,秦淮河上的戏台开锣了,你不是要闹着去玉瞻阁看淸倌儿唱曲儿么?”
他将手伸进紧里头,覆上那柔嫩上,见她没有挣扎,垂垂隔着肚兜揣捏,一下一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沙哑着声问她,“我觉着你今儿仿佛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