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用大拇指随便抹掉嘴角的药渣,而后将“药碗”放在空中上,这才道:“这里我来过,大抵晓得四周的地形。”
此人规复得越来越好,不定甚么时候就能醒来。
这场面就非常难堪了。
……刚才将爪子收归去的时候,就特么应当连着耳朵一块儿变归去啊!
贺飞章能闻声周罢休掌下,血液奔腾的声音,脉搏跳动的张力,另有那热乎乎的手心,仿佛半边身子都要因为此人的掌控而麻痹了。
周放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还是不罢休,又摸了好几下:“好久没摸了,手感有点陌生,让我再熟谙熟谙。”
贺飞章磨了磨后槽牙,有点儿不甘心,不过还是上前去把他渐渐扶了起来,周放接过温锐手里的“药碗”,几口将内里的药汁喝洁净。
贺飞章干咳一声,从速放下揉了半天的手臂,又翻开周放腹部的衣服道:“周哥你明天震到内脏了,你现在感受如何样,有没有那里特别不舒畅?”
他此时已经敏捷收起了猫耳,脸上神采安静,看到温锐便答道:“刚醒,我正问他那里痛呢。”说着,他一根手指戳在周放肚脐眼上,平静地问病患:“如何样,疼吗?”
贺飞章烦躁了一天的表情终究安静下来,不再像明天那样手足无措了。
“还行,能够忍。只要不做狠恶活动,应当不碍事。”周放皱着眉,他看着面前正低头查抄伤势的人,右手食指微动,终究还是抬手摸到了他的头顶。
无法试了几次也没胜利,周放的嘴闭得如同河蚌一样紧,贺飞章不得已,又腾出一只手来勾他下巴,非要扒开他的嘴不成。
贺飞章一顿,点头道:“我也感觉很奇特,我明天交来回回在林子里走了很多路,但还是没瞥见他们。”
“不是。”周放摇了点头,道:“你们应当发明了,这边的时候和地球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