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看了一会儿,俄然伸手一巴掌挡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儿揉搓起来。
贺飞章:“……明显是你推我。”
贺飞章一张脸都扭曲了。
周放却不按常理出牌:“你不消解释,我懂了。”
他渐渐从地上爬起来,又照着原路退了归去,返回山洞。这类奇妙的情感一向在胸中发酵,比及他回了住处,嘴角仍然微微勾着,看上去表情很好。
“很较着,他不晓得。”周放将长裤随便扔在脚旁一堆衣物上,接着他竖起食指,悄悄放在唇前,低声说:“别奉告他。”
周放:“好兄弟,何必计算这些。”
“我们好歹一起住了这么久,都是男人,有需求很普通。”周放理所当然的说,又低头看了看那只害臊的小鸟,调笑道:“你多久没纾解了,很精力嘛。”
他将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暴露还裹着绷带的胸膛。贺飞章甩着水踏登陆,顺手将他的外套叠起来和本身的衣服放在一处,回身又去解他的绷带。
周放兴趣寥寥地收回视野,咬着草根又去看贺飞章泅水,一边道:“不消担忧他们,我和孙轩谈过,他那塞满不成描述渣滓的大脑如果还能运转,就晓得同我合作,是他目前最保命的挑选。”
周放嘴角一翘,摊开双臂道:“费事你了。”
“嗤,普通般。”贺飞章立即道。
他上前几步,先去探周放腰间的皮带。
方形的暗色金属钩扣尚带着一丝体温,摸起来热乎乎的。贺飞章两手扒开钩扣,闻声它收回“叮”的一声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