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的苗人倒在地上已达半数,胡宁宁此时不知去了那里,大抵是进屋子里了吧!
“此话差矣,我们明天来并不是比武,而是为了复仇而来,等下我们可要群起而攻了。”林护法固然有点强辞夺理,但也总算是说出此行的目标。
两人缠斗在一起,这林护法的武功确切比世人高出很多,招招凶恶的攻向郑三金的关键,都被他一一化解。福伯和陶洪志胡玲刚跃入人群中,如同猛虎下山,惨叫嗟叹声不竭,不幸这些武功平平的苗男苗女,怎能挡得住他们三人的进犯。
丑恶青年一跃而腾飞踹而来,福伯侧身躲过,抬脚踢向他腾空的侧身,一阵冷风袭来,福伯只好收脚,向后翻去,堪堪避过暗器。本来袭来的暗器竟然是一只蝎子。
陶洪志拽起一名受伤的苗女,舒展住她的咽喉,大声道:“你们若敢耍甚么款式,可别怪我毒手摧花。”那被挟持的苗女暴露了惶恐惊骇之色,吓得花容失容。
“方才打出去的是何毒物,把解药拿出来。”胡宁宁满面怒容的道。
“你想如何样,快把人放了,不然你们都得死。”胡宁宁端着枪,敞亮的眸子中闪着杀机。
“把我们放了,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陶洪志抱着奄奄一息的郑三金,他双目紧闭,眉头紧皱,神采发暗,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福伯哀痛的眼神望着福妈。
她手持发着蓝光的短匕,一看就知涂过剧毒,并且还是见血封喉的那种。
“本来五毒教都善于暗器偷袭啊!”郑三金笑着道。只不过他的笑,仿佛有一丝调侃之意。
“真不要脸,我身为女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暗施偷袭,竟然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一向存眷场中斗争的胡宁宁忿忿的道。
“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了,上……。”林护法手一挥,率先奔向郑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