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仅略微侧身,便避过张修凶恶的劈砍。
叶天沉默半晌,问道:“能对峙得住?”
这还是叶天头一回在单打独斗中自始至终压着划一第敌手来打。他状若恶虎扑敌,不但是张修浑身大汗,连高台下敌我世人看了也感觉惊奇。
把连云派三个字扔出来,答不承诺都显得丢脸。朱行顷刻阴沉着脸。
王执事还想再劝,叶天一抬手,朝关同表示:“这刀借我用用。”又对徐登文和叶思御说道:“把关同抬出来好生顾问。”
“不过,如果我也想领教领教连云派的手腕,朱长老敢不敢承诺?”叶天握刀直指朱行,寒声说着。顿了顿,他又把刀指向张修:“当然,朱长老五品修为,我直接应战他,多少有些高傲了。以是在此之前,我们先比划比划?”
甚么叫我五品修为,你直接应战有些高傲?在这之前你还要先破钞力量和张修打一场,完了再找我打,这又算甚么?
朱行被叶天这话气得笑出声来。
两边都决定了,王执事再说甚么都没用,唯有跟着长安会一行人走出场外。
曹元魁也说道:“张修尽力以赴,恰是尊敬敌手的表示,莫非叶掌门连这也不明白?”
张修只来得及横刀上挡,却那里挡得住,被叶天在胸口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儿,鲜血如流。
不料叶天还是虚招,剑法又变回刀法,高举到头顶,以猛虎下山之势劈落。
张修拧了拧脖子,说道:“恰好感觉这位关教习程度不如何样,叶掌门情愿见教,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我想留下观战。”
“莫非修为比他高就不能尽力施为?”朱行拦在张修身前,大笑道:“再说了,刀剑无眼,比斗中呈现点不测,不是很普通吗?”
他重重跌倒在地,与之前关同的状况别无二致。
叶天招式一变,拿刀当剑使,发挥出清净剑法,凌烈守势刹时转入中正平和之态,张修强行用刀身封堵。
叶天与长安会的人冲到关同身侧,王执事和朱行一干人等也跃上高台。
王执事斥责道:“这只是参议交换,方才两场,叶掌门旗下教习都点到即止,你修为比他高,何必如此?”
同为六品武者,张修刚才打了一场,内息尚未完整规复,天然不肯和叶天撤销耗。他抢先脱手,便是想抢占先机,以凌厉刀法构成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