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拿眼睛狠狠剜了柳洋河一眼;“都是你,你说你个大老爷们都快五十的人了,如何还这么八卦呢。”
至于随之而来的结果,柳辣也能够设想到,最多也不过就是又被天下的网民拖出来挫骨扬灰普通的骂一遍,然后又被以广电总局为首的各大媒体一起封杀几年罢了。比拟较那些用集装箱连着拉了十几天赋全数拖走的尸身来讲,柳辣感觉本身的这点丧失是完整能够忽视不记得。
至于说借用国度机器的力量,柳辣真的是重新到尾就压根都没有想过。你就是一个普浅显通的演员,如何能够你说是要地动了,当局就会听你的话呢,这但是干系到上百万公众以及财产的转移调剂,几近划一于又一个三峡工程,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够决定的,更没有人敢决定。
到时候只要本身做一些甚么,不消想,第二天必定就会成为天下观众,乃至于全天下的华人群情的话题,如许如何想要的成果不是就造出来了吗!
何况即便本身被临时封杀了,等地动真的产生以后,估计事情也会产生窜改吧。不说统统人都把本身当豪杰,起码也不至于再恨本身了吧。男孩嘛,对于成为豪杰的这件事儿,老是有很多的胡想的。如果有一天男人都不想当豪杰了,那对全部天下来讲毫不是一件功德。
柳辣也是这类设法,以是他之前从没想到过在春早晨做文章。直到一听到老爸这话他才反应过来,对啊,我干吗不在春晚的节目上做些手脚呢,归正以后带来的结果我也都能够接管,另有甚么幸亏乎的啊。
一言分歧,伉俪俩又开端平常的吵架拌嘴,只是这类吵喧华闹已经持续几十年了,却向来没有真的影响到过两人的豪情。
闻声柳辣都这么说了,父母也就认识到了刚才本身两人的模样有点儿过于夸大了。老妈难堪地笑了两声:“那行,你本身内心有重视就成,我和你爸不是体贴你吗。”
当然了,柳辣回想这话并不是真的要和谁告白啊,而是他俄然想到了,本身一向在犯愁着,在苦思冥想着,如何才气将关于地动的事情和话题更加扩大化,让天下群众都能正视起来。之前他已经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说实话结果还是不错的,有很多人开端存眷这个话题,也有很多真正的专家学者,开端同意支撑柳辣的观点。
“春晚如何了?”柳爸不平气,“你可别忘了,当初就是在一个晚会上,咱俩爸妈在台上演出,演到一半我冲上去把麦克风抢过来跟你剖明,你才有幸嫁入我们老柳家的。”
团体来讲,事情是在往好的方向所生长的,但是还不敷。起首时候不敷,现在间隔地动产生,就只剩下三个多月的时候了,以眼下的环境,三个月的时候是感觉不敷用的,差之谬矣。其次范围也不敷,固然传播速率已经很快了,但糊口里晓得并体味这件事的人毕竟还是太少了,十不存一,这个数量是远远不敷的。而这两个远远不敷组合在一起,就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不敷,那就是凭着眼下的这个前提,三个月以后是绝无能够挽救那上百万的公众的。
“嘿,如何还怨上我了。”柳洋河一脸的委曲加莫名其妙。不过委曲过后,他还是对柳辣说道:“儿子啊,爸给你出一个重视,保准你甚么样的女孩都能追到。你这不是顿时要上春晚了吗,你就在春晚当天,在舞台被骗着天下观众的面儿跟她告白,你揣摩这很多烂漫,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柳辣一向在犯愁,如何才气将关于地动的话题更加扩大化,最好能够让全民都参与出去。之前一向没想到体例,直到老爸的这句话一说出来,柳辣顷刻间便顿悟了。对啊,春晚就是最好的舞台啊,年三十儿这天国内外洋但是有近十亿的人坐在电视机前旁观春晚啊,这不就是最好的机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