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建对劲地哼起了那英的《愿赌伏输》“你残暴的言语/在耳边吼怒/这一次我决定不逃/就算不懂和你辩论/也要说清楚谁是配角/你思疑的眼神/在四周闪动/想找个完美的借口……”
周緤此时才明白,打赌是小事,关头是考证。
卢绾将手指指在周緤的脑袋上,说道,“你呀,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甚么?你也不动动脑筋,他如何能够当众脱裤子考证?如果你,你能够要脱,因为你光屁股,甚么也不怕,他却不成,他是县令的儿子,他要脸不要屁股!”
从屋外闪出去一人,姜昆道,“带刘亭长他们去账房,给他们两万钱!”
说着,一伙人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朝县衙而去,刚到县衙门前,就撞到了萧何,萧何道,“你们这么多人,到县衙来做甚么?”
刘三道,“萧大人,你是不是官官相护呀,人死暖朝天,怕个屌!我非得找这姜县老爷说个清楚不成!再说,我那里能娶吕家蜜斯,你就别拿我穷高兴了,要了这两万钱,那才有娶媳妇儿的本钱,你若真想让我娶吕家蜜斯,就快快让开,让我出来找钱娶媳妇儿!”
刘三笑了笑,说道,“真没出息,不就是够吗?这有甚么了不起的,真是的,逛逛走,喝酒!”
刘三笑了笑,说道,“姜少华打赌输了,却不卖账,愿赌就得伏输,他如何能藏着不见我们呢?他还要给两万钱才行。”
刘三忙走到姜昆身边,小声说道,“姜大爷,你可要想好,这赌约之事但是和你儿子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此人呀,可不能言而无信,如果传出去,说姜大人的公子失期于人,那可就不好了!”
陈子建笑了笑,说道,“你晓得吗?这首歌叫愿赌伏输,他姜少华和我们打赌,输了就得给钱!”
不等姜昆说完,刘三道,“我的县老爷呀,彼苍大老爷呀,你有所不知,我与姜少华打赌,成果他不信守赌约,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刘三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真是笨到家了,人如何能够长出尾巴呢?”
姜昆听了,更加活力,说道,“你还美意义说,你……你们……”他气得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指着刘三,陈子建等人,“竟然还敢到县衙来肇事儿。”
姜昆很不欢畅地看着刘三等人,说道,“刘亭长,不知这沛县谁敢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就是烧高香了,你……”
谁都清楚,打赌虽把姜少华赢了,但娶吕家蜜斯之事,谁也没有当回事儿,因为刘三真就没有娶媳妇儿的才气,家中虽有房,但那房还没有曹孀妇家的酒馆好,虽有官,那只是个村长罢了,俸禄就不说了,连酒钱都不敷,虽长得不吓人,但已是四十岁的人了,吕家蜜斯如花似玉,如何能够下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