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对妙人,我的确无话可说了,用指头挨个戳他俩的脑门,痛心疾首地说:“泡妞需求钱,想有吃有喝,也需求钱,如果没有钱,如何泡妞,如何糊口?”
黄龙不太懂,我解释:“下个月有个歌星来开演唱会,顺天旅店已经拿下了这个活儿,到时候这歌星团队会住在顺天旅店。你们想想,歌星要不要庇护?演唱会现场要不要保持次序?”
最伤人的话,老是出自最和顺的嘴啊。
我有种想杀人的打动,压着脾气说:“都说是我们三个干了,跟顺天旅店有个毛的干系。”
黄龙的伤痛因为数遭打击而深切骨髓,我倒是大惊失容,想不到小董竟然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来。
“说说,你们的抱负是甚么?”我俄然问了一个充满深度的题目。
“建立一个安保公司!”我说出了我的设法,如答应以最大地阐扬我们三人的好处。
把乔慧叫了出去,狠批了一通,乔慧垂着头一句也不辩驳,等我训完了,才跟我说,是宋总订的房间,也没有说是用来欢迎柳清漪一行的。
黄龙叹了一口气,拿起酒瓶,晃了晃,却已经空了,号召着办事员再上一瓶。
我夺过他的酒瓶,妈的,本来是我向他倒苦水的,看他这副苦逼样,我再苦也说不出半个字了,反倒是安抚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