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子珠光宝气地进了来,数年不见,风味更甚,美目傲视之间光彩活动,比起门生期间的青涩,更不知增加几分娇媚。
菜走马灯似的上个不断,各自的杯子也一一倒酒,到了林纤纤的杯子,林纤纤轻掩杯口,说不喝酒,感谢。赵罡的脸就一拉,看向了我:“老同窗一场,劝劝,给个面子,不然传出去说我赵罡接待不周。”
“风水轮番转嘛,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再说了,不找个事情,你养我呀。”我早已不是当初生涩的高中生了,油嘴滑舌不晓得练了多少回。
叶子打着圆场说:“赵罡,你就跟女人较量的本事?来来来,给我满上,我跟你放一炮。”
她一出去,一些好色之徒顿时涌了上去,各种恭维阿谀,黄龙倒是装得一手好逼,稳坐不动,至于我,如果然有献媚之心,当年叶子也不会花落旁家了。
我悄悄竖了根大拇指,82年的拉菲,那代价都是以万为单位的,这才是装逼的最高境地,甩了大声嚷嚷好几条街。
林纤纤淡淡道:“我只是他同事,别曲解。”
“同事?”叶子又是一笑,“你也找到事情了?真是不测啊。”
被叶子这么一调和,赵罡也就转移了重视力,嚷嚷着要办事员从速上菜上好菜,搬酒搬好酒,发作户的形象叫个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