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也行,不过,这蹲神像,必须交给我们措置。”牛细毛说。
来到大庙前,出乎料想的是,一排和尚,手里拿着木棍,站成一横排,凶恶狠地拦住了来路。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拆庙,固然我不信,但还是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好大的胆量,庙你都敢拆!”曹大人既惊奇,又气愤。
这时候,华师宇、文敏君、林世辉也下了车,开端推搡和尚。
四个对七个。
陈太忠跳下车,上前说:“你们几个秃驴,干吗拦住香客,你们是和这里的神仙过不去还是如何的?”
牛细毛不能再做旁观者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痛。
这时候,带头的和尚说话了,一口外埠话,“我们晓得,你们是来拆大庙的,谁敢,老衲手中的棍棒可就不客气了。”
奇特的是,陈太忠常日里很难说几句普通的话,明天也变得普通起来了。
正有些摇摆的时候,俄然,“别动!”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
牛细毛细心一看,没死人,也没有流血的,他们都是被刀背砍伤了。
别看他是一个慈眉善眼的方丈,这厮,实在凶得很!他说往死里打,是真的要别人往死里打,而不是夸大说说罢了。
这话才出口,哪想到,陈太忠、林世辉、华师宇、文敏君二话不说,伸手就抢木棍。
这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打斗。
一片混乱以后,公然,陈太忠他们手里都多了一把刀,而地上,躺着一群和尚,啊哟,啊哟,哼哼得吓人。
别看他上了年纪,但手脚矫捷得就如同二三十岁的年青人。
接下来一幕,几个和尚被打倒在地,几个疯子的拳头像冰雹一样落下,打得惨叫声和杀猪一样。
不一会,一个老衲人出来了,他身边跟着六个年青和尚。
“你如何来了?”牛细毛没有答复曹大人的发问,反倒是猎奇,曹大人如何来得这么巧。
老衲人那里另故意机打斗?
不过,话又说返来,人家既然托梦了,那不帮也得帮。
惨叫声轰动了庙里的其他和尚,不一会,又有一群和尚冲了出来,他们手里不是棍棒,而是刀子。
陈太忠、文敏君、华师宇三个则在扳山神的像,三个一合力,山神像就倒了下来。
皮院长一副优哉游哉的神采,疯子们挨打也好,打击也好,现在一用力把手腕粗的木棍拗断也好,他仿佛底子就不在乎。
他来了,这庙多数是拆不了了。
皮院长的话音才落,林世辉输了,被老衲人按在地上。
“你……混闹!神像,你敢砸?胆量也太大了吧!牛细毛,我感觉你是不是对劲失色了?”曹大人大声说,颈筋都有指头粗,脸上的气愤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
皮院长一声大喝。
“呵呵,这庙里的山神倒也还聪明啊,给你托梦。曹大人,我明天之以是来拆庙,就是因为这山神平常不作为,瞥见别人作为了,就不扎眼了,还要和别人争香烛钱。”牛细毛说。
“他们吃甚么亏?再说,疯子吃点亏又有甚么了不起的?你就在一边看吧。等会拆庙的时候,你别后退就行了。”皮院长吐了一个烟圈。
“帮手?你也疯了吧?疯子打斗,你去帮啥忙?”皮院长说。
几个疯子一拥而进,冲进了庙里。
牛细毛迷惑地看了皮院长一眼,你这话,还“我们家疯子”说得这么顺口,听起来,如何感觉这话很亲热啊?
老方丈本身也脱手了。
几个和尚惶恐不已,就连牛细毛也惊呆了。
陈太忠他们几个,头上、背上、手上、腿上,到处都是棍打的陈迹,但是,这群疯子底子就不晓得痛似的,没有遁藏,没有让步,他们迎着木棍上。
“拆!”
牛细毛和皮院长也冲出来了。
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