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同窗,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那张脸是如何回事?”
“行,你先奉告我,明天你们是在那出的事?详细位置你还记得吗?”姜汤大师瞧着我问。
既然姜汤大师这么说了,我还能说甚么?内心却感受这孙子越来越不着调,拉着张子阳后退了一步,对姜汤道:“大师,那就请你从速脱手吧!”
陈凡有点胆怵,点头道:“成,那我就给你们守好宿舍,等你那边的事办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把钱打给姜大师。”说到这,看了一眼低头沮丧玩弄手机的张子阳道:“老二,你特妈能不能长点心?都这时候,还玩弄你那破手机呢?”
看着姜大师那张不耻下问的脸,我有些懵逼。
我从兜里取出一张黄符,往衣服上贴了一张,既能防身,关头时候还能扯下来就用,拽着张子阳快步走了畴昔,走到一百米的时候,我已经肯定来的是姜汤姜大师的,丫的见了我和张子阳,跳着脚的摆了摆手。
张子阳早就没主张了,听我这么说,哈腰脱裤子,我没想到的是,当他撅腚暴露那张脸的时候,姜汤大师楞了楞,随即撩开道袍,从裤兜里取脱手机来,一脸镇静的对着张子阳腚上的脸拍了个照片,嘴里还嘟囔:“****,腚上还真长脸了,发到朋友圈哥们就火了啊!”
离姜汤大师另有五十米摆布的间隔我愣住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姜大师,张子阳也傻眼了,小声问道:“卧槽,这就是你和陈凡请来的逗比?”
我又想起张青山对我说过的话,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躲都躲不开,难不成这就是命?我昂首看了看天,天气已经垂垂暗了下来……
我也有点不放心了,目睹着就要到子时,姜汤大师连影子都没看到,实在是有够操蛋,难不成是因为大师架子大?刚想到这,远处过来小我影,做贼似的跑到老看台的墙根下,小声号召:“人呢?我来了!”
“姜大师,这就是你的打神鞭?”我实在没忍住问了出来。
甭管姜大师本领如何样,起码话说的很让人放心,我多少对他有点等候了,加上画了两张黄符,事情应当能处理了,我揣摩下,对陈凡道:“早晨你就别去了,人多不见得是功德,有我和姜大师,咋也能庇护好了老二。”
三百米的间隔,又是早晨,另有点云遮月,真有点看不太清楚是不是姜大师,不过,除了姜汤,另有谁发神经大早晨到这破处所来?
如果说姜汤白日还是个正凡人,早晨的的确就是……我都没法描述了,就见丫的穿了身黄色的道袍,脚下一双白旅游鞋,一顶道帽戴在他那毛寸的脑袋上,跟和尚戴个道帽根基没辨别,离谱的是,还背了个背包,背包前面是一根铜管,这也就算了,最为古怪的是,怀里还抱了一条玄色的小哈巴狗,狗嘴上还戴了个口罩……
“对对,闲事要紧,那女鬼呢?你把他叫出来,看我一打神鞭抽死丫的!”姜汤后退两步,离张子阳有段间隔,从背包抽出钢管,借着月光我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就是一根浅显的钢管,上面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些乱七八糟的符咒。
屁股上长脸这件事,都快成张子阳的芥蒂了,听到姜汤大师问起,脸涨的通红,也没说话,我看的也是猎奇,上面这张脸涨的通红,上面那张脸会不会也能变个色彩?
“咳咳,家传的打神鞭乃是神器,不是神魔级别的,根基不脱手,你也别藐视哥们手里这根钢管,上面画的乃是惊天动地驱鬼符,乃是打神鞭上的符咒,放心吧,迟误不了事。”
张子阳都快哭了,扭头看我,我也不晓得这位姜大师到底本领如何,张青山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准人家能看出点啥来呢?我对张子阳道:“老二,就让大师看看,长都长了,还怕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