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家的天蓬尺是个老物件,都被摸的包浆了,非常健壮,抽在只穿了个背心的寇真背上,真是一抽一道印子,打的寇真惨叫连连,也跟我急眼了,对我喊道:“牛逼你抽死我,不抽死我,咱俩没完!”
全部院子,除了这小子连条狗都没有,那哥们另有啥顾忌的?谨慎走出来,拉开蚊帐,寇真还在睡呢,我取出尼龙绳先把丫的脚给捆上,我怕惊醒他,不敢捆的太紧,没想到寇真不但不醒,还嘿嘿笑道:“苍教员,你还喜好玩捆绑呢?”
刚想到这,内里又传来寇真的梦话:“苍教员,你教我老夫……”
“饶了你这一回?你特妈整俩纸人装俩死鬼恐吓我,吓的我内分泌都平衡了不说,还拿砖头砸我,对我身心形成了极大的伤害,我现在见到纸成品就惊骇,见到砖头就想躲,我之前是多么纯粹仁慈的一小我,却被你逼的跳进你家里来讨个说法,说,这些如何算?”
老王头老奸大奸,从我栽赃的话里都能听出是我算计了他两位兄长,当然明白我的心机,顿脚道:“成,我就带你去,你帮我好好清算清算那小王八犊子,去之前我给你找绳索,把他绑起来,绑脚,他如果能动,你就抓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