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奇特了,我猎奇的展开眼睛问王徒弟:“收音机坏了吧?”
俗话说跟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学跳神,哥们之前挺外向的人,跟张子阳和陈凡这两货混了两个月以后,舌头好使了起来,固然还没有到张嘴就来的境地,跟之前比也是油嘴滑舌多了。
我见王徒弟提及老郝的事声音都有些颤抖,鄙夷了下他怯懦的同时,安抚道:”王徒弟,你还真找对人了,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拜过个老道做徒弟,学了几手驱邪的法门,放心吧,真要有这类事,也是我替你挡了,不白挣你一天十五块钱。”
王徒弟还真找对人了,自打经历了黉舍的事情后,哥们每天早晨临睡觉前都会把张青山留给我的两本书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平常没事,也练习画符,就当是练画画了,比来两个月,不敢说功力大涨,起码在碰到邪乎事,不会像之前那么素手无策。
我连眼睛都没睁,持续含混,王徒弟换了个台后,呼吸有些沉重,沉寂的车厢里我听得清清楚楚,同时还能感遭到氛围变得凝重不说,乃至另有一丝奇特的氛围,这类感受很奇特,却又实在存在,我忍不住展开眼去看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