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清之主政召回被史弥远放逐的各个理学人士构成所谓的“小元佑”政局以后,郑清之和史嵩之乃至是全部史氏一族当初的那点儿情分也就垂垂的淡了。
当初的郑清之和史嵩之,一个主政在内,坐镇临安城,是位极人臣的左丞相;另一个则是坐镇襄阳、直面蒙古的封疆大吏,军政大权一把抓的京湖制置使。
“哦?”郑清之眉头一挑,随即仿佛想起甚么,笑着道:“看到临安城又要热烈一番了。”
因为乔行简和理学一派背后的捅刀子,也因为朝中各派当时的民气不齐,导致数万京湖军精锐今后以后再也没有返来,让方才从史弥远手中接回军政大权亲政的赵昀,新皇上任的第一把火就只能以暗澹和屈辱之景结束。
在没有端平入洛之前,因为政见的分歧,再加上一个在临安城,一个在襄阳城,郑清之和史嵩之两人实在没有了多少来往。
“哈哈哈!”
这一次史嵩之问的可好,天然跟他刚开端时候摸索的分歧。
“德源兄,我等上书圣上强父公可为宰执之位,可好?”笑毕,史嵩之看着郑清之开口道。
本来两人联手,史氏一族在大宋朝特别是在赵昀做天子的时候,再保持住三十年的盛景底子是没有任何题目的。但是恰好郑清之在坐上左丞相以后出了些题目。
一个曾经是史弥远的幕僚,当明天子还没有即位时候的教员,因为史弥远才气走上左丞相的位置;一个是史弥远的亲侄子,根正苗红的嫡派史氏一族交班人。
“袁甫出身理学,蛇鼠两端,虽说是参知,倒是千万不成为相;李成叔其人,心机不正,善恭维而少才调,心术不正更是不堪重担;李公虽说是那乔德源保举而参知之人,加上年老,早就失了进取之心,守成倒是最合适不过了。更莫说,李公并没有倒向朝中任何一派,不然想来以乔德源的脾气,定然不会拉拢老夫保举李鸣复其人了。
面对大怒的赵昀,当时的左丞相郑清之不得不背上黑锅主动上表辞掉左丞相,而是时的京湖制置使史嵩之,作为直接批示端平入洛之战的主帅,被赵昀下旨告诫,撸去一应职务,黯然回籍思过足足三年,才又重新起复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