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快别背了, 我快馋死了。”南子慕立起眉头,问李行之, “你感觉这第一句诗是甚么意义?”
“真是,服了你了。”南子慕按住他的手,“就明天早晨吧。”
李行之的神采顿时更不幸了:“没事没事,甚么时候去都一样,也不是非得今个早晨。”
并且……
红玉一边点头,一边上来把欢乐抱走了,接着阴阳怪气道:“红玉姐带去你扑胡蝶、摸虾子去,别在这讨人嫌――两位上神也请重视些,咱这可都是没朋友的精怪,一会看你俩□□爱眼红,只怕一把火要将你们的山洞给烧了。”
但是帝君这泫然欲泣的神采,可不像是甚么时候都能够的模样。
南子慕记吃不记打,忍不住又心软:“那……”
靠……红玉冲他比了其中指,她的兔生真的太不快意了,想找个快意郎君比渡劫还难。
并且南子慕和李行之这一每天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