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老头不在,高贤是老迈。他老是到处难堪陆登。运球多,骂。投篮多,骂。走左路,骂为甚么不走右路。走右路,骂为甚么不走左路,总之哪哪都不对。
统统伏贴,驾车返回京都,把高贤的车停在体育馆泊车场。
找钱包,钱包也没了!
见到陆登,高贤像是瞥见了亲人:“我他娘的被祝明送到东辽沙岸一日游,刚返来。”
没钱、没手机,东辽连个朋友都没有,我他娘如何回京都?
满天的朝霞、望不尽的海水、混乱的沙岸、回旋的海鸥。浑身高低泥泥水水的,还爬着三只小海螃蟹。
陆登开上车,既不回黉舍,也不回高贤的家,一踩油门,分开了京都。
早晨高贤有个饭局。这家伙好酒,十次喝完八次醉,普通都是站着出来,抬着出来,或者背着出来。
很有事理啊。
10米外站着俩挎着红色小水桶捡螃蟹的孩子,俩人悄悄地望着高贤,高贤醒来,俩人飞也似地跑了。
早晨8点,高贤终究展转坐长途汽车回到京都。出汽车站没多久,一辆车俄然停在路边,开车的是陆登,开的是顾倾城的车:“哎,高锻练,你如何在这里?你被人打劫了,这么狼狈?”
京都大学球馆里,球员们正在练习。
走左路,骂为甚么不走右路。
10点,高贤的朋友把高贤给背了出来,公然又喝得昏昏沉沉。陆登和黑人仓猝迎上去:“高锻练,喝这么多?”
运球多,骂。
还是跑车开得爽!
祝明晃着大黑脑袋过来。这家伙是个损友,见谁流浪都想落井下石,最爱看笑话,唯恐天下稳定那一类人。
甚么环境?这他娘到底咋回事?这是哪儿,我他娘穿越了吗?
靠!
高贤走出5千米,才找到一个情愿跟他说话的人,一探听才晓得他身在东辽境内。昨早晨在京都喝的酒,醒来如何跑到了300千米以外的处所?
这个祝明,我饶不了他。
两个小时后,来到东辽境内的一片未开辟的海滩,趁着夜色,把高贤扛下来,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想了想,又把高贤身上的钱包、手机、银行卡都翻出来,放进他的车里。
投篮多,骂。
他为了买好高贤,添油加醋说:“陆登,你打篮球是不错,能扣能投,但是你丫有点恃才傲物,再有本领也得听锻练的话啊,铁锻练是锻练,高锻练也是锻练啊。是不是高锻练?”
“陆登,谁让你投了,那是好机遇吗?”高贤第n次冲着陆登大吼着。
高贤借了人家的手机打电话,先打给他老婆,又打给昨晚一起喝酒的朋友。
“没题目,放心吧。”
\&\&\&
“你不让我说。”